是夜。

秦善选定一个床铺躺了上去，意识沉入历练空间。

“意识入历练空间，并不会影响现实世界的机体休眠。”小黑飞过来迎接，“建议待够八小时再回去，以保证充足的睡眠。”

“估计睡不了那么久，看况吧。”秦善适应着这里的环境。

“你有三个联系人发来的信息。”小黑撇撇嘴，“不过其中有一个人的信息没什么营养，屏蔽吗？”

“……什么叫没营养？”

“一看就知想要债。”小黑抱，“现在是还债的时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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