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审讯，只是试探施茂的心防厚到什么程度。

没用完的九张白纸、只能回答是与不是的问题、戛然而止的审讯都是为了让施茂知，他没有任何余地可言。

只要在招供时有所犹豫，就会失去为张员外和罗蒙、罗娇争取安稳生活的机会，事后如何悔恨都没有任何补救的办法。

次审讯，才是重中之重。

张思仪拿袖袋中的小册，他刚才问施茂的问题都自这本小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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