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重夕却忽然问雨渡天：你是在等人吗?

等不到了。雨渡天垂首低笑了一声，抬又，我在等雨。

南陵，山间多夜雨。山雨必来，山雨欲来。

宁宵看着他温柔而定的神，像是在询问，又像是在确认：封灵塔必破?

雨渡天没有看他，只是垂眸看着手中握的墨底星纹发带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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