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普通行商便是去了，也不该关注到位之事才对。

周秀才好整以暇地呷着茶：“这些事，待你有名有份，成了我周行博的入室弟，自然便能知晓了。”

穆空青被这话一噎，那无名无分是他自个儿说来的，这会当然是咽不回去了，只能认了这遭，抱着那一册试题告退。

到了院试这一步，其实在私塾中按就班地上课便无甚必要了。

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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