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华阳拍了拍穆空青的肩：“我去见山长时，恨不能将自个儿的疑难错漏整理成册，一一向山长才好，你竟是除了文会之事，旁的都不曾提吗？”

说罢，张华阳又有些怅然：“难不成这便是回回季考都能前十的底气？”

穆空青拿着五彩带的手默默收。

他觉得张华阳这位学兄，抓起重来当真是半儿也没曾糊过。

先前也是因着张华阳那句“你小时候不起床”，闹得穆空青每每接受同窗们的恭贺时都要带上三分忧虑。

穆空青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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