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张纸？

刚才视频的时候你写的纸。

你找那玩意干什么？我有心虚，在垃圾桶里。

我！张天乐立蹲身开始翻找角落里的垃圾桶，摸那个最新丢弃的纸团，在地板上铺开，拿手掌一寸寸压回平展，嘴里还振振有词：这怎么能扔了呢。

现实中要是能生成对话框，当时的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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