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若是当时稍有差池，你如今定已嫁他人妻了……”万嵎舒了气，“还好。”

利矢暗发迅疾破空而来，这箭矢虽是刺入腹中，伤却不可测，让他卧床躺了三月才幸得捡回一命。曾经恶痛绝之事，如今回想却只余庆幸。

“是我害了你……”纪殊手轻轻颤着，良久方长叹一声：“若我能替你承这一箭就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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