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不能跟他一般见识，随安便继续问：“那现在肃州到底怎么个况了？李程樟的三弟死了？”不知是不是自己心肠变硬了，说到一个无辜炮灰的死亡，她竟然毫无同心——她应该是被褚翌同化了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。

褚翌了：“他也不是个好鸟，李家就没几个好人，死了也是活该。这家伙酒财气无一不沾，圣旨还没到，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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