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一顿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语气了一些，小声嘀咕：“不过现在我总算晓得你在想什么，这还是好的……”

他听见了，摇笑了笑，没过一会儿又听到女人问他：“那往后呢？往后你还会再信什么主义么？”

“心中无所信的人总会过得更艰难的，”她的神又显得有些哀愁了，“譬如那些过多了苦日的人总要信个教奉个神来安慰自己……主义什么的有时或许也是差不多的作用，再不济也能帮人找到些同样相信的伙伴，不至于太孤单……”

“倘若往后又有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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