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启年想起自己查到的那些事，心里凉得厉害。

他实在没想到，在他不知的地方，苏允白受了那么多委屈。

越是查，他心里有一个角落就越是沉。

霍启年气，“你可真是又蠢又毒！你仗着我的面才能让她一次次妥协，结果你竟然变本加厉，毫不知悔改……

“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代价。我尚且如此，你又凭什么能幸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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