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认了，这个男人就是自己。

当然不止是因为，男人的一切特征都与他相符。银发，金，关键是那锋芒毕露的神。

略去鲜血的遮掩，男人的神是平静的。甚至，还能看见其勾起的嘴角。

突兀现在这里的他，却是愤怒的。

沉重的伤势勾不起他的共鸣，而他的愤怒却实打实地来源于临死前的自己本身。

你在笑什么？

他莫名地从自己挂在角的微笑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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