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？哦！曹得财？”

见顾平生，何大爷眯了眯睛似是在回想：“瞎，他啊，吃坏了肚，一天到晚都在吐，不了床，躺两天了！”

周五最后一次看见曹得财时，对方神慌忙，急冲冲地要离开。当时瞧着还能跑能跳，没想到突然就病了。

顾平生还记着那保安傍晚擅离职守的事，没什么触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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