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日，就是一轮接一轮的受苦。

一阵白的闪光把言殊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，他恍惚间看到纪天川拿着手机对着自己拍，咔嚓咔嚓的响声像是一把把落在他身上的刀。

言殊满脸死气，他觉自己四肢的血都被光了，手脚冷得发麻，他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说：“我是怪，你不要拍我好不好。”声音实在太小，纪天川并没有听到，专心地找着角度拍着言殊。 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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