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称呼令程柯格外羞耻，但他没办法再忽略掉赵止荣的声音了。赵止荣陡然间将那生冷而硬的尖锐气息对准了程柯敞开的蚌，他的壳已经被赵御扒去，只留柔的内里经历外界的风沙。

“嗯……我，”程柯对赵止荣可能天生带着对赵御恐惧的余威，他支支吾吾地嗯了一阵，还没从惊吓里缓过神，勉撑着自己外表不露过多的惶惧。“我没想什么……”

“小货！”赵止荣低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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