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着他的目光，一个晃神间，炕桌对面恍惚是她取代了箫娘坐在那里，安静淡雅地笑，诵一段南唐的诗，望着他肩，绿竹蔽斜日，渐渐读书灯。

她觉得她懂得他，一个男人困在这女人气的屋里，除了那满墙的书与案，这屋里的一切他都不当是喜欢的。只是他无所谓，不在意。或许就连对箫娘，也是他“无所谓”的结果，他并不真心喜欢什么，有什么就随手拿来“使用”了。

这样想，露心里宽慰许多，回再看箫娘，也一并“宽容”了许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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