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【腌制鱿鱼】：我最近觉很糟糕……不知自己错了什么。或许我真的非常无能吧。

来自【理想万岁】：莉娅，退吧。

他只回了这么一句，但徐思若已经明白了。所有的一切像是串联在了一起，都指向了事的真相，她早就明白的真相。

但她不能退，她有非这么不可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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