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，是我拖累你……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林书媛听了这话，愣在原地。

包括是她的生身父母在内，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是否委屈，这位病弱的夫君竟是第一个。

严孝卓靠着枕，坐在喜气盈盈的大床上，纵使身边还有丫鬟扶着，单薄的身仍然摇摇欲坠，像是寒风里枯干的死树，不论什么时候倒去都不稀奇。

他颤巍巍地朝着林书媛伸手，惨白枯瘦的手指停在她面前，犹豫着不敢再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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