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自如呐呐：“也许是王爷教给她的吧。”

程良舒恨不成钢，“你这孩，如果王爷自己能行，又何必冒险让她走一趟，也不知秦雯那丫给你吃什么迷/魂/汤了，好好的表妹你不要，非要一个上不得台面的，闹得程家一家跟着你抬不起来，蠢不蠢？！”

程自如耷拉着脑袋，“父亲息怒，儿知错了。雯表妹虽然没有表妹能干，但蕙质兰心……”

“罢了，那些废话为父不想听。”程良舒打断他的话，“还是说说几个新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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