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景焕惜字如金，“嗯。”

戚觅离开。

晏景焕抬去看，门已经关上了。

他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签字笔被他得太，而项目经理送上来的文件上只签了半个“晏”字，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跟上了新助理的名字，用他自己的字迹。

戚觅。

晏景焕眸薄凉，沉沉地靠在了椅背上。

……

戚觅离开总裁办公室后，一直悄悄关注着总裁办公室动静的顾念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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