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诺晚上七点进门的时候,餐厅的性事正进行的如火如荼。
年长的男人被剥了个精光,浑身赤裸的躺在餐桌上。
吊灯暖色的灯光照亮了柔韧饱满的胸膛,脖颈挺拔,肩膀宽而不厚,肌肉均匀,锁骨与肩头的连线清晰性感。
配上那张英俊成熟的脸庞,光是这么惊鸿一瞥,都能知道对方平日有多么的夺人眼球。
可这么一个富有魅力,可以俘获万千芳心的男人此刻下身却赤裸的,一双长腿被一个俊秀的少年架在肩上,胯部悬在空中,露出会阴上本不该有的稚嫩肉花。
那地方虽跟女性的器官长得一模一样,却小了不少,肉唇稚嫩,顶端的阴蒂只有人小拇指那么大。
但在那仅有筷子粗细的阴穴里,却插着足有女人手腕般的大家伙,龟头如蛇首昂然挺立,柱身青筋满布,一进一出间,将娇嫩如蚌肉般的阴唇磨的通红。
而那窄小的女穴消化不了这样的庞然大物,穴口的肌肉被肏的失去了弹性,肉棒抽出后也合不拢,成为一个湿漉漉的小洞。
里面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肉棒堵了回去,发出扑哧一声,挤压出来的淫汁顺着腿缝缓缓的流淌下去,洇出一大片黏腻的水痕。
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,走过去的时候刚赶上自己叔叔的一个小高潮:脸庞通红,被架在空中的双腿痉挛着,想要合拢却被无情的掰开。
顾亦乐一只手捏着他窄瘦的胯,另一只粗暴的揉搓肿大的阴蒂,不出几下,秦屿便含糊的呻吟出声。
正被肏弄的阴穴传来清晰的水声,湿热的水流被不断抽插的阴茎给带了出来,淅淅沥沥的落在了地上。
“呜···放···唔呃····射··”
他道,带着口枷的嘴巴发不出具体的音节,但许诺还是听懂了。
他像是只猫一样悄声无息的走到桌子前面,果然看见男人的阴茎里插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。
是透明的,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嫩肉,顶端的银环牢牢的扣在冠状沟上,无论怎么动作都掉不下来。
马眼已经湿透了,上面蓄了一层薄薄的水光,柱身坚硬如铁,却因为渠道被堵无法释放。
许诺只是用手轻轻摩挲了下表面的软肉就逼的男人大幅度起身,腹部肌肉抽搐,顾亦乐差点没按住他。
“今天是星期三,你回来干什么?”
顾亦乐用了一点力气才把身下人给制服了,秦屿今天跟炸了毛的猫一样,过程一直不老实。
他没好气的问,而许诺像是没听见一样,只是弯着腰,黑亮的眼睛打量着男人憋的发紫的性器。
“好可怜哦,这么久都不能射,叔叔是怎么把亦乐哥惹生气的?让他连口枷都用上了····你想让我把它拔出来吗?”
他软绵绵地开口,声音充满了同情,手上把那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银环提了起来,却不抽出,而是上上下下,慢慢地抽插起尿道来。
“呜————!”
尿道里积蓄了太多精水和前列腺液,被捣弄产生的噗噗水声大的几乎盖过秦屿的哀鸣。
他自从顾亦乐把金球塞进后穴,从五点开始就没射过,本就半硬的阴茎在前后的快感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。
无数次的射精却又被生生堵了回来,滚烫的精液逆流回膀胱的痛苦让他几乎发疯。
而那尿道棒两端细中间粗,来回碾磨肉道的酸涩感令他更加难以忍受。
他想去推开许诺的胳膊,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——在颈环上拴着的锁链将他的胳膊绑成了x型,铐在身后,压力让他只能被迫鼓起胸膛,肥肿的乳晕上现在还留着顾亦乐清晰的牙印。
“这么一直堵着也不好,这样,听说这种仰躺的姿势口交的话会很舒服诶,叔叔帮我口交一次,我就给你把它拔出来,好不好?”
许诺玩够了才松开手,两手托着腮趴在一边,笑眯眯地开口道。
秦屿被那尿道棒逼的快疯了,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,一直没说话的顾亦乐不同意了。
他俯下身,手张开,像是护食的狼狗把秦屿整个人圈在怀里:“今天星期三,叔叔是我的,你凑什么热闹?!我跟叔叔签的合同可不包括你的那份!”
许诺眨了眨眼睛,丝毫不惧顾亦乐的咄咄逼人:“话可别这么说,如果不是我,你怎么能联系到门卫时刻监视叔叔的?如果不是我给你提醒,说不定叔叔跟他侄女跑了你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······!”
顾亦乐被戳中痛点,胸膛重重起伏着,但最后只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。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把秦屿从怀里拖出来,眼睛红的能滴下血——
但是没办法,在因为不想让叔叔离开跟许诺签下合同时,他便跟魔鬼做了交易。
秦屿神志不清,迷迷糊糊的被人放在了桌边,失去支撑力的脑袋因重心向下倒悬,嘴里的口枷被人轻轻解开。
他头重脚轻,血液涌入脑袋,晕晕乎乎的没回过神,半张的嘴巴
就被滚烫的阴茎插入了。
“呜!!”
坚硬的性具无情的撑开了他的齿关,顺着腔道插进了喉咙深处。
许诺的尺寸虽没其他两个人那么超常,龟头却微微上翘,像是天然的钩子一样,每每都能精准的挖出藏在深处的敏感点。
秦屿g点和前列腺都很浅,唯独肛穴的穴心很深,这么多年里只有许诺将其完完全全,彻彻底底的挖掘出来,上床随便肏弄两下都会让秦屿软掉了半边身子,连一丝力气都聚集不起来。
这平时让他舒服的地方在现在,就变成了严苛的酷刑。
那弯曲上翘的龟头稳稳的堵在了喉头的软肉上,力度大到将喉咙都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凸起。
柱身塞满了细窄的喉管,他口腔酸痛,口水因重力流的满脸都是,气都喘不上来,脸庞因缺氧变得通红。
“你不要插这么深!没看见叔叔已经窒息了吗!”
顾亦乐急了,连忙冲过去阻止,却被对方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。
许诺眼睫毛长长的,含着笑意望了他一眼,声音暗含的警告却没有为此减少半分:“如果不是亦乐哥刚才做的那么过分,叔叔也不会答应呀。你忘了,他是最讨厌给人口交的吗?”
顾亦乐咬牙:“····你就不怕,叔叔恨你吗?”
“这就不用你操心了,现在看起来叔叔更恨的是你呢。”
许诺嗤笑了一声,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嘲讽:“另外,我看你是忘了你我的合同了?顾亦乐,要不是你跟着叔叔时间最长,知道的事情多,我会跟你合作吗?别忘了我是谁。”
顾亦乐蓦然沉默了下来。
秦屿跟他分手后,无法接受的他不顾一切想跟人见面。
但对方公司有保安,住的大厦也删掉他的权限。他见不到人,也说不上话,正痛不欲生的在宿舍酗酒发泄时,许诺却自己找了上来,给他了一份已经拟好的合同。
合同的主要内容是两人在共拥秦屿的前提下公平竞争,彼此不得干涉对方的行为,如果秦屿选择其中一人,另外一个就必须心甘情愿地退出,并且永不见面。
至于为什么要选择他,许诺给的理由因为他跟着秦屿时间最长,性格也最了解,秦屿不是块软骨头,他一个人压不住。
两人不久前才在这个宿舍里撕过逼,顾亦乐自然不会傻的真以为对方加自己是因为人多力量大,多半是他人微言轻便于操控,且能转移叔叔部分注意力,而且结果也如他所料——
从囚禁到签合同,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做的,黑脸也是他唱的,许诺只要装作楚楚可怜,委曲求全的模样哭一哭,跟他几乎是针锋相对的秦屿就连火都发不出来。
对方装的惟妙惟肖,只有在秦屿不在的时候,才会恢复自己原本自私自利的恶毒模样,面白心黑,心狠手辣,囚禁和打炮机的主意全是他想的。
顾亦乐无数次想一拳打到他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,想给叔叔解释这一切都是许诺做的,他只是不想叔叔离开他,他只是爱他。
但是满嘴的解释在看见秦屿那充满不耐和嫌弃的冰冷眼神时,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是啊,即使说又有什么用呢。他为了自己的一腔私欲,利用对方曾经的信任和宠爱,将对方囚在这逼仄之地。
就如强行将深海的人鱼捞出深海,用镣铐刺穿鱼尾,强行困在了陆地之上,鱼缸之中。
至于是多大规模的鱼缸,用了几个镣铐,又有什么区别呢?
在拿着钥匙打开那扇屋门时,他就已经回不去了。
他和许诺,在叔叔眼里都是自私自利的强奸犯,道德败坏的人渣罢了。
他们都一样,
顾亦乐怔怔地站在原地,下意识用力的手指的指甲嵌入掌心,表皮破裂,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。
他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一样,如枯木一样站在原地,看着许诺将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,开始缓慢的抽送了起来。
“呜!··咕!····唔嗯!”
秦屿嘴巴太小,唇角被撑的几乎撕裂,喉间被捅得鼓起了一个不小的肉包。他痛苦的喘息着,在许诺开始动作后抓紧了手上的锁链,将颈环上的锁链摇的哗啦啦的作响。
这声音像是穿破云端的钟声,瞬间唤回了顾亦乐的神智。他连忙将秦屿脖子上的颈环取了下来,又放了对方四肢的自由。
秦屿的手无力的垂在桌边,手腕被绑的太久,上面浮现出清晰的红痕。
他心疼的摩挲了一会,无意中瞥到了秦屿半软不软,可怜滴水的阴茎。看着对方难受的颈部血脉鼓起的模样,他起身,张嘴将那一直没曾释放的性器给含了进去。
“唔呃——”
温热的口腔对于胀痛的阴茎简直算得上是酷刑,特别是顾亦乐用牙齿咬着冠状沟上的铁环,开始缓慢的抽插起尿道时。
憋胀和酸痒感让秦屿大腿痉挛着,连脚趾都无法控制的蜷缩了起来。
他发出一声沉闷的鼻音,想要起
身去推对方的脑袋,头发却被许诺抓在手里,对方像是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,坚硬的柱身在里面快速抽插着,发出啪啪啪的激烈水声。
青筋隆起的柱身来回碾磨着娇嫩的上下颚,火辣辣的,无法咽下的口水顺着被操的深红的嘴唇流了出来,将下巴打的湿淋淋的一片。
尿道被亵玩,嘴巴被人粗暴肏弄,秦屿本该觉得难以忍受,但也不知是倒悬是脑部充血过于严重,还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其中的滋味。
他开始在憋胀感和酸痛里尝到细微的快感,甚至在顾亦乐把尿道棒抽走,开始撸动时不知餍足的挺起身子,希望对方能扣弄那被捅得无法合拢的马眼。
“呜····呜!·····唔呃!”
伴随着几声啜泣似的呻吟,男人阴茎晃动着,吐出几摊黄白相间的液体。顾亦乐松了口气,这才发现自己尚未解决的下身硬的厉害。
许诺还没射,一边享受着身下人的口交,一边安抚的揉捏着对方后颈的穴位。
顾亦乐醋意冲天,恨不得过去打一架,却又舍不得活色生香的肉体,最后狠狠的剜了对方一眼,抬高男人大腿,插进了肉色的肛穴中。
“呜!”
后穴今天虽然还没开苞,但已经被金属球玩的去了好几次,里面汁水十足,轻轻松松的插进了一大半。
他还没动,就感觉身下人就像是挨了一鞭子一样瑟缩了一下,想把身体蜷缩起来。
“叔叔怎么了?”
他伸手去摸,这才发现对方的阴茎被他们给玩坏了,光是这一下就又吐出一大摊淫汁来,尺寸不小的阴茎可怜兮兮的躺在手心。
这刺激可不小。顾亦乐的呼吸声立马粗重了不少。他抓住对方饱满的屁股,浑身跃跃欲试,站在那头的许诺此刻就显得格外碍事。
漂亮的男孩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样拉着男人颈间的锁链,注意到了他的视线,抬起头来,挑衅地冲他一笑。
战火几乎是一触即发。
“呜!!呜!····呃嗯!咕··不······呜——!”
宽敞的客厅里,一个肩宽长腿,肌肉饱满的男人跪在餐桌上,像是道美食般被两个高挑消瘦的少年前后享用的,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