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”
“你…怎么…不唱了。”
晏观犹疑了一下,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这首不快乐,我们换一首。”
持续的高温让两人都丧失了不少体力,女孩没有再哭,而是闭上了眼睛,假装自己是趴在窝里睡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舱门轰隆一声被打开了,几缕微光透了进来,两个汉子贴着笼子找了找,把女孩连着笼子抬了出去。
晏观微微皱了皱眉,又慢慢的松开。
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?
他同在笼中,能救谁呢。
然而没过多久,舱门又一次被打开。
这一次没了别的目标混扰,两人直接到了晏观的笼子前,把他抬了出去。
顺着楼梯一步步向上,晏观没法转动的头只能隔着面纱看着铺着地毯的地面。
而后,脚步停了,笼门被打开,晏观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爬了出去,正好爬到一双鞋前。
“主人。”
晏观叹了口气,突然擅自揭开了面纱,弄得纪怀止亦是一惊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没人看。”
他们在厅中角落,舱里的人都要出来这里用餐,此时不是餐点,只有另一端的调酒师和一两客人。
确实没人能看见他背对着的脸。
晏观仰起头,跪成了纪怀止最满意的姿势。
双膝打开,露出遮挡不住的阴茎,双手背后,把整个胸膛献祭出去。
“是阿晏错了,阿晏只是主人的宠物,不该有那么多心思,主人别生气了。”
纪怀止抿着唇,翘起腿随意的踢了踢他的脸,一时没有言语。
上次他带着晏观去了南境,那一行收获颇丰,晏观也确实立了不少功。
然而自南境回来以后,他便越发的没有规矩,不仅一连三日没有晨侍,而且竟然敢不见他。
他给自己的屋子下了二十道禁制,纪怀止自是知道他的本事,这天底下能破开他二十道禁制的人屈指可数,自己并不在其列。
它可以隔断一切有形或无形的事物,那时刚刚结契,他还没太学会怎么用,否则当时那禁制便要层层崩碎了。
等他出来以后,无论怎么问,都只说不小心病了,怕传给主人,纪怀止也就当他立了功没得奖赏在闹脾气罢了。
还没来得及好好惩罚,晏观又被神女派去了樊煜领,火气从那时便积攒开来了。
纪怀止看着他眼里的坦然和恳切,终是放软了态度,“别人家的宠物,可没有晏少能干。”
晏观一听便知道了,立即俯下身往前爬了爬,“都是主人教的好。”
纪怀止的火气消了三分,但也只有三分,他最喜欢看晏观对别人冷言冷语谁也不理高高在上的样子,也最讨厌他每次
从外面回来,把那样子多带了几分到床榻上。
口侍,他冰冷着眉眼,叫床,声音也不动听,心不甘情不愿,好似自己委屈了他。
即便过了几日便会恢复,但是纪怀止却十分的不满,他总觉得是这贱奴在提醒自己,你身下压着肆意凌辱的人,灵力、天赋,不输于任何一个被冠以天才之名的人,本该是耀眼无比。
纪怀止沉默了片刻而已,便想起了让人把晏观抬上来的本意。
他身子向后靠了靠,“舱里的马桶不舒服。”
晏观抬起了头,那一眼说不上是喜悦还是什么别的,他只是笑了笑,“求主人让阿晏给您当马桶,死物不会伺候,阿晏……肯定比它舒服。”
纪怀止眸色沉了沉,放下了腿,晏观爬过去用嘴解开了裤子,把脸埋了进去,他大大的张开嘴,轻舔了几下,然后便一动不动,等着液体的冲刷。
喉咙不断的动着,吞咽的声音不加掩饰的传出,纪怀止微微眯了眯眼,被侍弄的舒服了,也完全不控制速度,晏观只能吞的越来越快,根本来不及呼吸。
亦来不及考虑舌根的苦涩有多难忍。
全部吞完以后,晏观谨慎的停了片刻,把口腔里余下的所有都咽进去,才慢慢张开嘴,用舌头做着清理。
纪怀止伸出手,漫不经心的玩着他的长发。
如缎一般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手上,事实上再不会有任何的人或妖能比得上晏观的这一份漂亮。
他不太喜欢看他装成人的模样。
那是他亲手从众人的踩踏中,捡起来的花。
无论他强大到何种程度,他都该是自己掌心的花,随自己的温度枯萎或绽放。
晏观松开嘴,悄悄抬眼望了望,消气了吗?如果还没有……那就不妙了。
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,晏观心头一惊,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纪怀止重新按了下去,他微微侧过了身子,把衣服盖了上去,盖住了探究的目光。
“……是…枢密大人吗?呀,真是巧了,枢密大人这是去哪啊。”
纪怀止抬起头微微笑了笑,“公差。”
男人眼睛不住的往他身下扫,“大人这宠物调教的……嘶…别见怪,您这是个花妖吧,我前两天在拍卖会上弄了一只兔子,当时也有个花妖,我没要,本来以为年纪小的玩起来才有意思,没想到长成了的也是曼妙的很。”
晏观听着他话中的垂涎,在黑暗中不安的眨了眨眼,他猜不透纪怀止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……可是,真的不想再让任何人碰了,他也没有胆子第二次阳奉阴违了。
纪怀止开口随意敷衍了几句,突然呼吸一紧,话头顿住了。
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,嘴角一勾,对着那不知名的官员道“从小养的。”
他下身挺了挺,捅的更深,手指隔着衣服按到了那颗头上,一下一下的摸着,“按照我的喜好,从小养成这样的。”
纪怀止不想再被打扰兴致,拍了拍晏观让他松口,晏观把裤子系好,纪怀止就起身告别,“我先进去了,您随意。”
晏观锁死了舱门,下了一道禁制,拢了拢头发便走到一旁拧开了水龙头,纪怀止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,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。
然后却是恶劣开口道“不许漱口。”
晏观无奈的重新拧回去,“是。”
他刚一动,飞行舱便狠狠地颠簸了一下,晏观退了几步,被纪怀止捞进了怀里。
晏观无措的把眼睛睁大,听见他说,“用一次漱一次,是不是太费水了?”
“那……那主人舒服吗。”
纪怀止状似认真的想了想,而后道“70分吧。”
晏观便笑了,难得的70分,看来这是不生气了。
“马桶可不让您评分,主人好小气,给马桶冲,不许我漱口。”
纪怀止捏了捏他的脸,万米高空之上,他获得了难得的亲昵,晏观喉头动了动,抱住了他的腰。
纪怀止往后一倒,单手解开了裤子,“那就…用两次再冲。”
晏观顾及着颠簸,小心翼翼的含着,不安了数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。
他仰头望着,放肆的伸手攥住了纪怀止的衣摆,攥的指尖泛了白。
这些年,他自我挣扎过,怀疑过,累过也痛过。
而数年如一日的献祭般的臣服,却是他自己选的归宿。
只要纪怀止还肯勾勾手,他便永远都可以像一条家犬一般,只顾着笔直的奔去,看不见别的路。
左右都是豺狼,他得护好他。
如果他还肯像现在一样,垂手摸摸他的头,表达些满意,那便是……全部的追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