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始终风轻云淡的周修远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，他撤了笑脸。

周修远不笑的时候少了几分温，多了几分冷酷，但笑脸之后的他才是真实的吧。

“……你说的对。”

周修远突然站起身，咬着自己的指关节，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着，鞋叩击在地面上的踢踏声不绝于耳。

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沈晨没有反应过来。

他这是在干什么？

“唔——说的对，我凭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么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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